《大唐第一名》
唐僧玄奘前往西天取經(jīng)時所騎的白馬只是長安城中一家磨坊的一匹普通白馬。這匹馬并沒有什么出眾之處,只不過一生下來就在磨坊工作,身強(qiáng)體健,吃苦耐勞,從不搗亂。
玄奘大師心想:西方路途遙遠(yuǎn),去時要做坐騎,回來時要負(fù)馱經(jīng)書。況且自己的騎術(shù)又不是很好,還是挑選忠實可靠的馬吧。選來選去,就選中了磨坊的這匹馬。
這一去,就是十七年。待唐僧返回東土大唐,已是名滿天下的大德,這匹馬也成了取經(jīng)的功臣,被譽(yù)為“大唐第一名馬”。
白馬衣錦還鄉(xiāng),來到昔日的磨坊看望老朋友。一大群驢子和老馬圍著白馬,聽白馬講西天途中的見聞以及今日的榮耀,大家稱羨不已。
白馬很平靜地說:“各位,我也沒有什么了不起,只不過有幸被玄奘大師選中,一步一步西去東回而已。這十七年間,大家也沒閑著,只不過你們是在家門口來回打轉(zhuǎn)。其實,我走一步,你也在走一步,咱們走過的路還是一般長,也一樣的辛苦!
眾驢子和馬都靜了下來。是啊,自己也沒閑著啊,怎么人家就“功成名就”,自己還是老樣子呢?
寓意:如果你在房間一圈又一圈地走,你可以走上幾百公里的路,但不管你走多少年,還是無法從房間走出去。但是如果你知道門在哪里,那么,很快就可以走出去。
我們一生一直都在繞圈子……一圈又一圈,我們就像那些驢子和馬,每天也沒閑著;并不是我們不努力,而是不知道“為了什么”而努力;我們一生也都在受苦,但“除了痛苦”之外,并沒有從中得到什么?似乎所有人都繞不出那個圈子。
《挖掉馬肝》
從前有個叫迂公的人,遇事不愛動腦子,總是做些傻事。有一次,迂公去一個朋友家吃飯。席間,大家都說些軼聞趣事來解悶。有一個客人說:“馬的肝臟有毒,能毒死人。所以漢武帝曾經(jīng)說過:‘文成將軍吃馬肝而死’。”迂公聽了便笑起來,反駁這位客人說:“您恐怕在說謊哩,馬肝長在馬的肚子里,要是有毒的話,馬為什么不死呢?”
這個客人知道迂公一向有點糊涂,有心跟他開個玩笑,就說:“那您見過有一匹馬活過100歲嗎?這就是因為它們肝臟有毒的緣故啊!”迂公恍然大悟,一拍腦袋:“對呀,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?”
迂公突然想起家里也有一匹馬,是他從小養(yǎng)大的,感情遠(yuǎn)超過一般的坐騎。它也長有馬肝,不是也要早死嗎?想到這里,迂公眼前不由出現(xiàn)了將來某天愛馬倒斃的情景,“不行,我必須回去救它!”迂公酒也不喝了,菜也不吃了,急匆匆往家趕去。
一回到家里,迂公顧不得休息,趕緊去馬廄把心愛的馬牽了出來,拴在院里的樹上。又去廚房取了一把刀,坐在馬旁邊磨了起來。馬看見主人用力磨刀,仿佛知道他想干什么,就用悲傷的眼光看著主人,發(fā)出一聲聲哀鳴。迂公不忍看馬,背過臉去說:“你別怪我,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。雖說有些疼,但挖掉了有毒的肝臟,你就可以活得長久些了。”
迂公把刀磨得鋒利無比,抓住馬韁,咬了咬牙,一刀刺了下去,把馬肝挖了出來。馬長嘶一聲,倒在地上死了。迂公扔掉刀,大哭不止,邊哭邊說:“馬肝果然是有毒啊,挖掉了它,馬都還是活不成,更何況是留在肚子里面呢!”
寓意:迂公不懂得動物的器官是不能隨便摘除的,所以害死了愛馬還不醒悟。如果我們遇事不弄懂原委,胡亂聽信別人的話,就會像迂公一樣遭到慘重的損失。
《馬狗和兔子》
一個小山村里住著老大爺和老大娘一家,他們養(yǎng)了很多牲畜和家禽。辛勤的馬每天跟著大爺下地干活;忠實的狗給大娘作伴、看家;大爺每天從地里帶回很多鮮嫩的青草給兔子吃。
一天,一向任勞任怨的馬翹起尾巴輕蔑的對狗和兔子說:“你們從來不幫主人干活,每天就知道在家里吃閑飯,白養(yǎng)你們了,哼……”
狗也不示弱伸直了喉嚨對著馬大聲嚷道:“我咋沒用了?我每天給大娘作伴、看家,你沒看見嗎?”然后又轉(zhuǎn)身沖著兔子嘟囔:“兔子才沒用呢,就知道吃”。
兔子聽了他們的嘲諷,停下來想了很久,什么都沒說,又低下頭默默地吃起草來。
有一天大娘突然生病了,病得很厲害,為了給大娘補(bǔ)充營養(yǎng),大爺殺了兩只大兔子燉了給大娘吃。沒幾天大娘就痊愈了。
從此以后,馬和狗再也不說兔子沒用了。
寓意:有些代價是需要付出生命來償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