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個暖洋洋的日子里,有只小花貓來蛐野上。它驕傲地看著正在愉快地生活著的蟲兒們,暗想:“這些微不足道的小東西,我只要用小爪輕輕一撥,它們都得死。要知道,我是一只逮過十幾只老鼠的大貓了!”
一只斑蟊[máo]走過小花貓的跟前。小花貓翹[qiáo]起胡子大怒:“這只身長花斑的小甲蟲多無禮,走過我面前連個好也不問。哼!把它逮回來訓一頓!彼斐鲂∽θ傄獎邮,忽然“啪”的一聲響,從斑蟊的*里放出一股藍色的煙氣,把小花貓嚇得蹦了好幾個高,“喵嗚”、“喵嗚”地發(fā)出了尖叫。等它從驚嚇中醒悟過來的時候,小斑蟊早鉆進一個洞里躲起來了。
小花貓氣哼哼地向前走去,又發(fā)現(xiàn)一只金龜子在樹上爬動!斑,這小甲蟲蠻漂亮,讓我逮住它。但是,這次我可不能上當了!彼锨耙徊,穩(wěn)牢地把金龜子捉到了爪中,并緊緊地捏住。想不到金龜子毫不掙扎,在爪中一動也不動。它伸開爪一看,原來金龜子全身縮成一團“死”了!盁o能的小蟲,去你的!”小花貓把金龜子扔了出去,可金龜子“嗡”的一聲飛走了,那響聲像是嘲笑小花貓的愚蠢。
小花貓差點氣炸了肺,朝著金龜子飛去的方向“嗚嗚”地發(fā)威?蛇@樣有什么用?它惡狠狠地又向前跑去,一歪頭看到一只蜜蜂在花中采蜜!昂撸质侵幌x兒,我把你捏成肉醬!”想罷,它伸爪就抓,不料蜜蜂一下子飛起來,對準小花貓的圓鼻頭狠狠地蜇[zhé]了下便飛走了。“哇嗚!”小花貓痛得大叫一聲,捂著圓鼻子打了個滾,爬起來沒命地往家逃去。
老花貓見小花貓那狼狽的樣子,又心疼又生氣,她告誡小花貓:“每個小蟲兒都有著很好的自衛(wèi)本領!”
玲藍是妹妹,玲橙是姐姐。玲藍很勤勞,玲橙卻很懶惰。
有一天,母親叫她們過來,對她們說:“你門已經(jīng)長大了,該到外面去生活了。我這兒有點錢,你們一起分吧!”
聽了母親的話,姐妹倆把錢拿過來,各拿了100銀子,去外面生活了。
玲橙整天游手好閑,不一會兒就把100銀子花光了,成了乞丐。
玲藍可不像玲橙那樣,整天游手好閑。她把100銀子換成了2000個小錢,存了1000元。用200元買了一幢小屋子,開了一家店。
她每天辛勤勞動賺了不少錢!她又把賺來的銀子換成了50000元,成了當?shù)氐拇蟾晃獭?/p>
過了一些日子,玲藍想姐姐玲橙了。于是,她用錢顧了幾個仆人,叫他們去找自己的姐姐。
終于,那幾個仆人找到了餓的半死的玲橙,他們把玲橙帶到主人的家。玲橙驚奇看著那幢大別墅,心想:大富翁找我干嘛?要顧我當女仆嗎?我那么窮,她怎么會叫我呢?
這時,玲藍走了出來。她看見姐姐又黑又瘦,心疼極了。玲橙發(fā)現(xiàn)大富翁居然是妹妹玲藍,又驚又喜。
玲藍帶姐姐來到餐廳,請姐姐美餐一頓。玲橙大口大口的吃著大魚大肉,高興極了。她下決心也要做個勤勞的人。
從此,玲藍和玲橙都成了勤勞的大富翁,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。
夜空晴朗,群星閃著銀光,米米兔寫完作業(yè),想出門呼吸一下新鮮空氣,再觀賞那些明亮的星星。
剛走出門外,就聽到不遠處有兩個小人在說話,米米兔十分好奇,靜心地聽起來。
“喲,‘必需’兄弟,幾天不見你身上怎么貼膏藥了?”“唉,別提啦!‘必須’大哥!薄氨匦琛钡艿茉V苦道,“前些天我遇到一個叫米米兔的小學生,他小腦瓜挺聰明,就是經(jīng)常亂用詞語。這不,他用詞不當,老師批改時,在我身上打了個大大的紅叉子,讓我痛了好幾天!薄氨仨殹贝蟾缏犃瞬唤獾貑枺骸靶值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原來,“必須”與“必需”兄弟倆讀音相同,又有一個字相同,稍不留意,就會用錯。你看,米米兔在一篇習作中寫了這樣一句話:“我必需要做個選擇嗎?”
“呵呵,真是名副其實的小馬虎!薄氨仨殹贝蟾缧χf,“這個地方應該是我的位置,我表示‘一定要’的意思。如,講文明懂禮貌,是小學生必須養(yǎng)成的良好習慣。而你則表示‘不可缺少’的意思!
“就是嘛!薄氨匦琛钡艿懿环䴕獾芈裨沟,“像‘鉛筆、橡皮、直尺等文具是小學生學習的必需品’這個句子里,用上我才確切。還有,我身后經(jīng)常有位朋友跟著!
“朋友?哪一位?”
“是‘品’字呀!”
“哦,是的,我差點忘了。它是經(jīng)常跟著你,有時一步也不離!
聽到這里,米米兔感到臉上一陣發(fā)燙(tàng),一定像個紅蘋果了。他自言自語地說:“今后,我可不能再把它們混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