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南棹何時返,長江憶共游。——馬戴《贈越客》
2.黃河岸柳衰,城下度流澌!R戴《冬日寄洛中楊少尹》
3.落葉他鄉(xiāng)樹,寒燈獨夜人!R戴《灞上秋居》
4.猿啼洞庭樹,人在木蘭舟!R戴《楚江懷古》
5.列宿分窮野,空流注大荒?瓷胶蛎髟拢淖哉蒲b。——馬戴《楚江懷古》
6.一從林下別,瀑布幾成冰!R戴《寄終南真空禪師》
7.微陽下喬木,遠(yuǎn)燒入秋山!R戴《落日悵望》
8.空園白露滴,孤壁野僧鄰。——馬戴《灞上秋居》
9.路始陰山北,迢迢雨雪天。長城人過少,沙磧馬難前!R戴《送和北虜使》
10.金陵山色里,蟬急向秋分!R戴《送僧歸金山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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詩作多為投贈、應(yīng)酬或?qū)懥b旅、山林之作,較少反映社會現(xiàn)實。在《全唐詩》錄存其詩172首,編為2卷。生平事跡見《唐詩紀(jì)事》、《唐才子傳》等有傳。
唐咸通九年(869年)病卒于國子太常博士任上,終年約70歲。著有《會昌進(jìn)士詩集》1卷,《補(bǔ)遺》1卷。
宋嚴(yán)羽《滄浪詩話》、明楊慎《升庵詩話》、清王士禎《帶經(jīng)堂詩話》等,咸推馬戴成就在晚唐諸人之上。葉矯然至稱“晚唐之馬戴,盛唐之摩詰也”(《龍性堂詩話》續(xù)集)。事跡散見《唐摭言》卷四、《金華子》卷下及補(bǔ)、《唐詩紀(jì)事》卷四九、《唐才子傳》卷七!缎绿茣に囄闹舅摹分洝恶R戴集》1卷,宋以后以《會昌進(jìn)士集》之名行于世,有《唐百家詩》、《唐音統(tǒng)簽》、《唐詩百名家全集》等本。
《落日悵望》、《楚江懷古》、《送人游蜀》、《灞上秋居》等,歷來頗為傳誦!冻鋈~》、《關(guān)山曲》等,慷慨激壯,是晚唐較好的邊塞詩。樂府詩《征婦嘆》哀傷慘惻,最有諷諭。楊慎《升庵詩話》舉其《楚江懷古》“猿啼洞庭樹,人在木蘭舟”一聯(lián),謂“雖柳吳興(柳惲)無以過也”。部分邊塞之作,如《隴上獨望》、《邊將》、《射雕騎》等,也較沉雄激壯。五古《征婦嘆》頗能刻畫征婦悲痛心情。七言絕句亦有佳作。宋嚴(yán)羽、明楊慎、清王士禎等,均推其成就在晚唐諸人之上。葉矯然則稱:“晚唐之馬戴,盛唐之摩詰也。”清·紀(jì)昀《瀛奎律髓刊誤》認(rèn)為“晚唐詩人,馬戴骨格”。翁方綱《石洲詩話》更以其五律“直可與盛唐諸賢儕伍,不當(dāng)以晚唐論矣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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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落日悵望》
孤云與歸鳥,千里片時間。念我一何滯,辭家久未還。
微陽下喬木,遠(yuǎn)色隱秋山。臨水不敢照,恐驚平昔顏。
《灞上秋居》
灞原風(fēng)雨定,晚見雁行頻。落葉他鄉(xiāng)樹,寒燈獨夜人。
空園白露滴,孤壁野僧鄰。寄臥郊扉久,何年致此身。
《邊將》
玉榼酒頻傾,論功笑李陵。紅韁跑駿馬,金鏃掣秋鷹。
塞迥連天雪,河深徹底冰。誰言提一劍,勤苦事中興。
《塞下曲二首》
旌旗倒北風(fēng),霜霰逐南鴻。夜救龍城急,朝焚虜帳空。
骨銷金鏃在,鬢改玉關(guān)中。卻想羲軒氏,無人尚戰(zhàn)功。
廣漠云凝慘,日斜飛霰生。燒山搜猛獸,伏道擊回兵。
風(fēng)折旗竿曲,沙埋樹杪平。黃云飛旦夕,偏奏苦寒聲。
《楚江懷古三首》
露氣寒光集,微陽下楚丘。猿啼洞庭樹,人在木蘭舟。
廣澤生明月,蒼山夾亂流。云中君不降,竟夕自悲秋。
驚鳥去無際,寒蛩鳴我傍。蘆洲生早霧,蘭隰下微霜。
列宿分窮野,空流注大荒?瓷胶蛎髟拢淖哉蒲b。
野風(fēng)吹蕙帶,驟雨滴蘭橈。屈宋魂冥寞,江山思寂寥。
陰霓侵晚景,海樹入回潮。欲折寒芳薦,明神詎可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