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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中國民間故事閱讀

時間:2020-09-07 12:05:00   來源:無憂考網(wǎng)     [字體: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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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篇一】精彩中國民間故事閱讀

  每年二月初一,是瑤族人的趕鳥節(jié)。相傳,在很久很久以前,江華山區(qū),林木茂密,很適宜鳥雀繁衍生息。以五谷為食的山雀、野雞、斑鳩等等熬過了嚴冬,看到山桃花開了,伸動翅膀,飛上天空,站上了高枝,看到山里人來了,就唱起歡樂的歌;看到妹姑手里金燦燦的包谷籽,一把把,一串串,撒進了黑沃沃的山土里,唱得更歡了,邀集伙伴,快來“會餐”!這樣,它們往往成群結隊,飛如烏云遮日,落象黑幕壓地,耕山人一走,它們巧妙地試探了“稻草人”,飛落坡地,用尖利的嘴巴不停地啄,不一會兒,山土就糟蹋地不成樣子了。鳥害成了耕山人的一塊心病。山地里沒有了收成,耕山人只有吃蔬菜,官府的錢水糧流也枯竭了,皇上發(fā)了慌,忙下圣旨:“誰制住了鳥害,賞林九架,免稅九年!

  圣旨傳下來之后,山主、耕山人都想開了辦法。盤云寨有個盤英姑,很愛唱歌。耕山人聽了她的歌,口里象溶了一塊蜜;她向著山泉唱,山泉都停止了流淌;她向著山林唱,鳥雀們都羞得不敢開口,盤英姑的歌停了,鳥雀們還久久不肯離開。耕山人想到:要趕鳥,盤英姑一定有辦法。于是,盤云寨的男男女女都來到英姑的木樓,跟她學起了唱歌,并商量把歌傳到九十九寨的耕山人中間去,約定下年正月的最后一天,下種以前,把鳥雀從九山引開,趕到?jīng)]有陽春作物的白頭山去。在盤云寨,有個叫盤阿肚的山主,養(yǎng)了一對畫眉,每天清晨,他把鳥籠掛在木樓的房梁上,逗著畫眉唱。說也奇怪,也引來一些山雀,日停寨頭,夜宿樓檐,山主十分高興:“哈哈,九架嶺又到我名下了!庇谑,他急忙修書,報告皇帝;实壑旃P一點,命令各山寨:山主們多養(yǎng)畫眉,正月末一天,以鳥引鳥,把九山九嶺的鳥雀引上白頭山石巖嶺。

  正月最末一天到了,就要種早包谷了,天清早,九十九寨的耕山人,歌唱著聚會寨頭。九十九寨的山主,看著鳥雀一群群飛出山林,飛來山寨,好不高興,舉起鳥籠,搶在耕山人的前頭,向白頭山匯集。鳥雀也真的追著歌聲,跟著人們,飛往白頭山。

  這天,白頭山上人多,鳥也多。晴天,鳥雀飛成排,為歌唱者遮日蔭,雨天,鳥雀飛成隊,為唱歌人擋風雨。耕山人從清晨唱到黃昏,鳥雀真的忘了飛回山林,累了,就落在巖石上,人們悄悄離去。到第二天,鳥們飛到云頭尋找歌聲,它們圍著白頭山飛,好像山頭有聽不完的歌聲。這樣,鳥雀們在白頭山呆了半年,等到它們醒來,坡地上只剩了稻谷桿子,耕山人們早把糧食收進了寨門。

【篇二】精彩中國民間故事閱讀

  相傳,清朝時期,滕縣辛莊有個名叫鐘璜的秀才,很有才華。

  有一年,滕縣的秀才都到充州府去會考舉人。發(fā)榜后:鐘璜名列榜首。不光這兒,各縣的秀才,哪個也比不了滕縣參加考試的秀才,主考的學院大人,宣布滕縣為這次會考的第一。誰知其余各縣的秀才不服氣,他們集合起來去找學院大人質問。湊巧,在大街上碰到了學院大人乘坐的鸚哥綠呢子大轎,他們就圍起來不讓學院大人走,你一言,我一語,問滕縣的秀才考得究竟有多好。

  學院大人被這伙酸不溜球的秀才糾纏得沒法,就說:“我出個上聯(lián),當面考考你們,對得上,算你們有才學;對不上,那可要甘敗下風啦。”說完,就出了個上聯(lián):

  掰開石榴,酸子擠成一片。

  這伙秀才,你看我,我看你,搜腸刮肚,苦思冥想,怎么也對不上,可巧鐘璜也來到轎前,聽了學院大人讓對對子的事。

  學院大人看到了鐘璜,就問:“你不是鐘璜嗎?”

  “學生是鐘璜!

  “你對得上來嗎?”

  “學生已想出下聯(lián)。不過還是讓眾學兄先對,對不出,我再對吧!

  等了老大一會子,各縣的秀才還是對不上來,鐘璜就念出了聯(lián):

  折斷藕結,絲紋分裂兩邊。

  學院大人聽了哈哈大笑,這伙秀才不得不分列兩邊,閃開道路,讓學院大人的大轎通過了。

【篇三】精彩中國民間故事閱讀

  明崇禎年間,隴西秦州城西有個傅家堡,堡主傅天霖四十來歲,為人豪爽,喜歡結交各方豪杰,在隴西一帶小有名氣。不管是名門望族還是窮酸孤儒他都一視同仁,只要來傅家堡的人他都無償盡心招待,好吃好喝的伺候,故人稱“笑面菩薩。”

  一日,大雪紛飛,寒風刺骨。一個年輕書生衣著單薄,面色蒼白,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傅家堡門前,輕輕叩響大門。片刻便有人伸出頭來仔細打量一番道:“公子可有何事?”書生道:“天寒地凍,著實無耐,暫到貴堡一避,還望收留!北ぶ鳂飞坪檬,家仆自然知道,于是打開門將書生帶了進去。

  傅天霖正在屋中欣賞祖?zhèn)鞴艅Α疤┌!彼m不懂武藝,卻喜歡收藏譜法兵器,堡中男丁大半都會舞刀弄槍,而祖?zhèn)鞴艅μ┌⑺钦鋹蹮o比,每天都要取出來細細欣賞一番。正當傅天霖得意之時,卻聽家仆道有一書生求見,他匆忙收好寶劍。

  走到門口,只見院子里站著一個瘦弱書生。傅天霖定睛細細打量,那書生雖衣衫襤褸,面露饑色,卻斯斯文文,一表人才,而且身著單衣綢緞是上好的揚州絲綢,便猜想他可能是落魄的世家子弟。傅天霖笑呵呵道:“不知小兄弟從何而來,光臨寒舍有失遠迎,還望多多擔待。”傅天霖見他不搭理,又道:“小兄弟來我傅家堡所為何事?”

  書生冷冷道:“我趕了三天三夜的路程,滴水未進,傅堡主也不問我餓不餓,冷不冷,卻問我為何而來,這恐怕不是‘笑面菩薩’的待客之道吧!备堤炝厍敢獾男α诵,道:“確是傅某的不周,請,里面請!”一邊邀書生進門一邊吩咐下人準備酒菜,書生也不客氣,跟著傅天霖進了門。

  兩人坐定,便開始寒暄起來,得知少年書生名叫慕容成,金陵人氏。兩人聊的很是投機,大有相見恨晚之感,不到幾天,兩人便以兄弟相稱。傅天霖見慕容成漂泊異鄉(xiāng)卻談吐不凡,便有心結交,道:“兄弟,我有一子小名寶兒,今年八歲,但是調皮任性,很是讓為兄費心啊。我見兄弟學識淵博,不知是否愿意收他為學生,教他識字念書?”慕容成很爽快的答應了。

  這樣,慕容成便在傅家堡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住了下來,每天除了教寶兒讀書習字,閑暇的時候就和傅天霖一起聊聊一些世間的奇人異事,倒也快活。有一次,傅天霖在看泰阿寶劍時不小心被慕容成看到,傅天霖早就把他當做自家兄弟,便邀他一同觀看,慕容成捧著寶劍仔細研究,扶一縷頭發(fā)于劍上輕輕一吹,斷為兩段,連聲叫絕:“好劍啊,好劍,真乃稀世珍寶。 

  一日,慕容成和傅天霖正在閑聊,忽然聽家仆說有人前來拜訪。客廳中坐著兩個黑衣大漢,一見傅天霖指名要高價買泰阿寶劍,傅天霖拱手道:“泰阿寶劍乃先祖?zhèn)飨,是本堡?zhèn)堡之物,不能買賣,還請二位見諒。不過,本堡另外還收藏了一些刀槍劍戟,如果二位看得上眼……”兩個大漢不等傅天霖說完,擺手道:“傅堡主不急,我二人只是奉命前來傳話的,三天后,我們幫主自會來取劍,還望傅堡主暫且好好保管!备堤炝丶泵Φ溃骸安恢F幫主是……”兩個大漢理也不理,徑直走出房門道:“到時傅堡主自會知道!”說罷揚長而去。

  傅天霖愣愣地看著兩人走出,忽然看見后面一個大漢走出去時,帶起的衣角上赫然印著個狼頭,一個血紅的狼頭,霎時臉色大變,嘴里脫口而出:“戰(zhàn)狼幫,寧木狼!”

  西北寧木狼,十步殺一行。

  戰(zhàn)狼幫是北方赫赫有名的大幫派,寧木狼更是武功卓絕的梟雄。三年時間,戰(zhàn)狼幫迅速崛起,劫富濟貧從不擾民,寧木狼的威名更是響遍天下。戰(zhàn)狼幫有一千多人,二當家“鐵面神判”陸云一對判官筆使得出神入化,三當家“白馬探花”陳敬之的五翎飛槍更是冠絕天下。當年朝廷派兵八萬前去圍剿,結果被戰(zhàn)狼幫殺得片甲不留,寧木狼更是留下“西北寧木狼,十步殺一行”的威名震懾天下,從此戰(zhàn)狼幫威名遠揚。

  起初人們只當寧木狼是綠林好漢,誰知這兩年寧木狼突然變得殘暴不仁,只要他看上的東西,都要千方百計弄到手,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宦官權臣都不放過。今日,他派人送來口信,想必這泰阿寶劍是要定了。

  禍從天降,傅天霖一下子沒了主意,坐立不安。自己肯定不想把祖?zhèn)髦锕笆纸慌c他人,若不交出傅家堡可能會面臨滅頂之災,但抵抗只會是徒勞。傅天霖慌張地在屋里走來走去,他轉身對慕容成道:“兄弟,我只有寶兒一根獨苗,如今我將他托付與你,你快帶寶兒走吧!”慕容成卻不慌不忙,淡淡一笑:“傅大哥不必驚慌,小弟自有辦法幫你對付那寧木狼!备堤炝匾苫蟮乜粗饺莩傻溃骸靶值,這……”慕容成呵呵大笑道:“大哥到時看就是了!备堤炝厝粲兴嫉狞c點頭。

  接連兩天都平安無事。到了第三天,整個傅家都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,但沒人敢言。這一天大家都感覺異常的漫長,等到太陽西落時也沒見有任何人前來,而此刻卻更加使人緊張了,因為寧木狼是言出必行的人。到了晚上,慕容成讓人將大門都打開,他若無其事的和傅天霖在院子中把酒言歡。

  隨著天越來越黑,傅天霖更加的坐立不安,慕容成笑道:“大哥不必緊張,該來的終究會來。”說罷,依舊瀟灑的自斟自飲,突然門口一人大聲道:“傅堡主果然守信,而且還備下好酒相迎,真不愧‘菩薩’之名啊,寧某佩服。哈哈哈哈……”隨后,十幾個身穿黑衣、手持短刀的蒙面大漢走進院里,前面之人應該就是寧木狼了。

  傅天霖臉色刷一下變白了,慕容成卻鎮(zhèn)定自若,舉杯對寧木狼道:“寧幫主路途勞累,不如先飲薄酒一杯如何?”寧木狼理也不理,只盯著傅天霖冷冷道:“寧某只為泰阿而來,拿到東西決不再叨擾傅堡主片刻。”傅天霖對寧木狼拱手道:“泰阿寶劍乃先祖……”慕容成突然打斷傅天霖的話,嘴里擠出兩個字“休想!”他深知多說無益。

  寧木狼雙眼狠狠盯著慕容成,冷冷道: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隨即手往身后一揮,一幫人拔刀蜂擁而上。

  慕容成雙目圓瞪:“今日本不想在此傷人,你卻不知死活,以為我怕了你!闭f著右臂一揮,一把雙刃飛刀從袖中飛出,速度之快令人咋舌,沖在最前面四人應聲倒地,脖子間噴出一抹鮮紅,寧木狼感覺不對立即橫刀隔擋?墒牵呀(jīng)遲了,不知何時慕容成已將飛刀架在他脖子上,寧木狼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,緩緩道:“閣下不知如何稱呼?難道不想想干擾戰(zhàn)狼幫做事的后果!”

  慕容成呵呵笑道:“難道寧木狼帶手下取東西還用蒙著臉?你也真夠為我丟人!闭f著“刷”一聲飛刀已收回袖中,寧木狼眼睛睜的大大的,身體慢慢倒下,頭顱滾落在一旁,已是尸首分離,命喪黃泉。

  眾人嚇得倒吸一口涼氣,慕容成惡狠狠的盯著眾人道:“你們給我聽著,倘若以后有人再冒我寧木狼之名為非作歹,壞我名聲,下場就跟他一樣!币粠腿司过R刷刷點頭,然后抬著假寧木狼尸體狼狽逃去。

  看到這一切,傅天霖如做夢一般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慕容成道:“傅兄不必驚慌,我才是真正的寧木狼,因有江湖敗類冒我名聲胡作非為特來此地斬除。你我朋友一場,也算緣分,以后若有事到飛狼峰來找我,后悔有期!”說完飛身一躍已不見了蹤影,待傅天霖醒悟過來,追到門外,冷清的大路上已空無一人。